不过老头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川，“你居然还是个当兵的，这事儿还真是有意思，倒也符合这样的一个特性，这样你不要问我是九山的哪个山头，但不知你这海外龙算是哪一只啊？”

秦川摇了摇头，“海外龙其实在早先还能分三只，但是现在一只都没有了，你就不要问我是哪一只，就像我问您是九山的哪个山头，老人家不肯告诉我，我也很难会跟你讲这三只未来是什么样的一个局面，或者说这三只现在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