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程程敲了敲下面的木板，“打开吧，他肯定不在里面了。”

我没问为什么，照做。

雨水打在脸上，冷冰冰的。

范程程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嘴唇也没了血色，整个人在打摆子，胸口那抹红色实在是太过扎眼。

在雨水的冲刷下，血顺着水流入地窖里。

拉开木板，一股浓烈的腐臭味道涌了上来，我忍不住一阵干呕。

放了会儿味道，我钻下去。

黑衣人果然不见了，地上只有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