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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云想起来,文谦那时甚是怪异,成日多愁善感,一不小心就哭出来,原来是为了这事。
“即便那样,师父那时还是应了我和阿兄的婚事。”晚云道,“便是抱着今日的想法么?”
文谦颔首:“说起来,还是你给了我些许启发。”
晚云诧异:“此话从何说起?”
“你才是那个最不怕难得人。几千里路,又恰逢战时,这么难也叫你趟过去了。我的徒儿尚且如此敢做敢当,我这做师父的,又岂可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