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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倏而露出苦笑:“云儿,我便一下没了那个想法。”
晚云知道他其实多年来将宇文鄯视若手足,如今对他有多恨,从前的感情就有多深。心里有些酸,宇文鄯给阿兄造成的痛楚,也不知何时才能抚平。
不过,这些与他从头疾发作中挺过来相比,都不算什么。
方才,在裴渊和郑琼说话的时候,晚云已经替他探过脉象。毕竟缓过来了,继续调养就是,已无甚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