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急得要命，恨不得伸手去把许凡手里的盘子抢下来，但那样实在太难看了，她只能咬牙切齿地低声劝说。

可许凡也不知是被下了什么降头，就是一个劲儿地吃牛舌，时不时地还喝一口白葡萄酒，表情很是享受，对焦躁万分的上官婉儿理都不理。

“哈哈哈！”

“你看看他那德行，简直就跟猪八戒进了村似的。”

“就是啊，不就是个牛舌吗？以前都没见过吗？可真够现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