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大姐说了，缺什么可以跟她说。

云洹之前没说，是不知道他照着云清的字练不合适，现在知道了，他要努力帮云清干活买字帖！

云洹这么干脆的拒绝，让姜元宁很是意外，毕竟他从云洹的眼中看出来，云洹是很想要的。

这孩子，还挺不错。

就是不知道悟性怎么样。

如果悟性可以，等来年开春弄到空山学院去也不是不可以。

虽说学费比起其他学堂来说要贵上许多，可他姐姐开了这家店，应当也是负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