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郎，我害怕。”

整个场面一度失控，鸡飞狗跳。

聂羽霜和南修衡站在花园假山边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这么一出戏。

聂羽霜声音嘲讽，“也不知郑红棉当初害死我娘时，有没有想过她今日会是这般下场。”

天道好轮回，老天还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郑红棉如今，就像是当初被聂正雍背叛了的她娘，无比讽刺。

南修衡握紧了聂羽霜的手，轻声安抚，“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