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一次见面，那杨天虎的态度也太和善了，根本就跟他的人设不符合，所以苏佩函觉得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宁峰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我以前真的没有见过杨先生，我敢对天发誓，以前真的没有见过，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这真的不算是说谎，今天确实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宁峰说的理直气壮。

苏佩函盯着宁峰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可是我怎么觉得，这杨天虎对你跟别人都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