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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芷忽然间止住了话头,朝着李老看了过去,眼神中满是哀痛。
谁也不是傻子,林琼宇立马就反应过来问题没有那么简单,当即追问道。
“有些话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但总要让我心里有个数,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和李老也算是相识一场,就现如今的情况来说,总透露出一些不好的迹象。
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眼看到没办法继续遮掩下去,李老也不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