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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杨启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杨天重复道:“不知道现在能否合作呢?”
随着杨天这声重复,杨启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望着他冷哼一声,骂道:“杨天你是不是有病?”
“我已经说的相当明确,我是不会跟你有任何合作,你也不要痴心妄想,现在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
朴宰河对杨天也没有任何好感。
逮到他便骂道:“杨天,听到没有?杨先生不想跟你合作,你何必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