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烂肉面，我和马前卒把老夏送回去，叮嘱要定时把额头上的伤消炎，然后一人买了两包烟和可乐，守在老夏门口。

“总舵主，我问了你个事。”

“说，别客气。”

马前卒想了想，说：“你说手机里的那东西，是真的吗？”

我说：“鬼神啊？”

“你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神？”

我想了想，把语言组织了一下，给马前卒后好科普科普。

“人对死者的畏惧来自于自然崇拜，是远古祖先对死亡的畏惧，也是对未知的畏惧，当人死后，大脑中的记忆还在，所以会产生对死者的联想，创造出灵魂，你也可以把灵魂叫做张三，叫作阿四，都可以，它只是一个称呼，它是不存在的，是你大脑里臆想出来的虚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