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脸，你能长记性吗？快点，跟主人缔结契约，从今天开始，你跟我一样，都是主人最忠心的奴仆。”

“别了吧，这个老头从见到我，就没对我有过好脸色，成了奴仆，还不得往死里折磨我。”

犹豫着要不要给书灵一个面子的陈世之，听到这话，直接拒绝。

他不要面子的吗，这个耿直的金色书灵，自己要是收了，得少活几年。

“书灵，让她待在这里守店就行了，跟在老先生身边这么久，肯定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