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瞳孔骤然一缩，随即恢复常态，淡漠道：“我不知道前辈在说什么。”

林渊内心掀起滔天巨浪，脸上依旧保持镇定，虽然他很想质问高长恭，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如果高长恭真的想杀他，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

高长恭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笑容道：“我知道，即使我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会信。”

林渊没有说话，他隐约觉得眼前的高长恭可能也是被黑暗之主所诱惑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为黑暗之主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