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望胜产生了一种恍惚。

眼前的这宋淼究竟是一个活人，还是巧克力做成的假人？

杜望胜始终感觉自己掰下的是活人的身体。

可是这么脆的感觉又像是巧克力。

杜望胜盯着宋淼的眼睛。

宋淼的眼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看着宋淼的眼睫毛，杜望胜再次感叹：这是哪位大师做的，连睫毛做得都这么逼真。

这简直像一桩艺术品。

其实不管是人物的蜡像，还是巧克力做的假人，总会有一点点失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