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鬼面和色狗已经无力砸墙了。

随着魂魄越来越虚弱，他们越来越绝望。

鬼面叹了口气，靠在墙上说道：“师父，这次我们完了。”

色狗开始抱怨：“师父，要不是您老人家非出这么变/态的考题，我也不至于这样。”

李斗瞪了瞪眼，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死到临头了，想要反水了？想要欺师灭祖了？”

色狗：“......”

他挠了挠头，苦着脸说道：“师父，我就是抱怨一句，怎么就扯到欺师灭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