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可就别安慰我了。雪儿是六品神窍，堪比天冥宗开山祖师级别的超级天才，我却没有神窍，别说我的资质超越雪儿，我就是连仰望她的资格都没有。”

陈凡心中苦涩。

他现在已经接受资质不如姜如雪的事实。

不过，他并不任命。

“放屁！”

杨过破口大骂。

“测试碑没有检测出神窍，就证明没有神窍了？”

“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凡瞬间像是抓住了什么，但又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