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冯老为郝南写的推荐信，另一个则是当时冯老在云阁门口给郝南的黑金卡。

此时这两样东西被郝南扔了回去，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云阁，学院，从此都和我再无关系。”郝南低下头，冷声说道。

冯老如有所思地看着地上的两样东西，随后没有说话，和净土院长一起走了。

整个内堂重归寂静，甚至比起之前还要寂静，以为之前起码还有秦菲羽在身边，如今整个囚禁内堂里就真的只剩下郝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