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上带有山的气息的秦菲羽出现，他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是鬼王，我是云州学院的学生，道不同不相为谋。”郝南听出来了这鬼王不是在开玩笑，好像是真的要收自己做徒弟，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刚刚一炷香之前，这鬼王还是个天地大魔头的样子，冲下来气势汹汹就要杀掉所有人，现在突然就说要收了自己当徒弟，这个态度的反转是在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