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默书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开口。

磨磨蹭蹭了大半天，终究还是决定回公司看一趟，毕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就当作是告别了。

之前顾氏慕氏两家公司共同研发的软件成型，这几天正是要紧关头，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不想让自己这么多天的心血白费。

顾默书明白这种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技术研发有时候就是这样，成败就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