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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跟老姜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并不打紧。老钱在我们的伤口洒了一些药粉,那药粉是淡蓝色的,洒上去冰冰凉凉,一瞬间我就没感觉自己疼了。
最让我担心的是伴伴,他现在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中间醒来过一次,但很快就又晕过去了。
当我求助式得看向老钱时,老钱下意识得用手去搭伴伴的脉搏,随即两眼一瞪,吃惊的看向我:“惊煞老夫也,这人怎么没有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