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微弱无力，却犹如一把锤子般，一下下得钉在每个人的心口：“只要还有一个同胞记得我，那就是值得的，我生在万万人前，死也当在万万人前！”

“是吗？”

只见华尔纳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摇头道：“你知道这次我和我的队伍来到西北，为什么可以畅行无阻吗？”

向万里看着华尔纳，没有说话。

华尔纳使了个眼色，手下人立马亮出一张张花花绿绿的证件，展示在向万里的面前：“正是因为你们的官员为我开出了所有通行证，正是因为你们的同胞，给我当了向导，给我当了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