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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那道青色的爬行痕迹,看向阿依木汗的妻子道:“这是什么?”
老太太凑近一看,纳闷得回答:“应该是胎记吧。”
老姜又嘀咕了一声:蠢货。
一个愚昧一个蠢货,难怪孩子哭成这样也没找到原因。
阿依木汗也伸长脖子,他得出的结论跟妻子一样,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放骆驼放多了,脑袋都变成了骆驼脑子!这明显就是被某种不知名的毒虫爬过,中了毒一直排不出来所致,压根不是什么因果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