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清月陷入了回忆之中的样子，尤其是脸上不断的浮现出懊恼痛苦悔恨等等的情绪，孙小雅也是叹了口气。

有的时候，人是会产生共鸣的，哪怕是，仇人。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和林清月还真不是什么仇人，更谈不上你死我亡那种了，甚至她们曾经还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现在互相怨恨，恨不得对方去死，可曾经，不是啊。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谁也别说谁更惨了，都差不多的下场，都有一个可以看到的未来，继续互相伤害，又有什么意义，尤其是，回忆过曾经之后，再想想现在，她们两人真是同病相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