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启的话，让周先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一边说着相信自己的解释，一边又意味深长的说什么，他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的，这算什么？

到底是相信呢，还是不相信呢？

总感觉怪怪的。

周先生认为，叶天启，恐怕是不相信自己，现在只不过是和自己在虚与委蛇罢了，其实也好，只要不挑明，其他的都无所谓。

他叶天启或许现在还用得着自己，而自己，自然也是用得着叶天启的，不用太久，很快就可以结束这种不是很讨人喜欢的相见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