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裕笑道：“刚开始我也不相信，问了两次，欧领导都是是真的没有开玩笑。”

赵波睁大眼睛：“不会吧，有这种事情，该不会是那个新朋友以前接触过吧？”

“这个很难说，看样子不像，他还在读大一，应该没机会接触才是，但偏偏事情就这么奇怪！”

王飞裕吸了一口烟，表情显得有点凝重，“但没办法，她的内外线市场全都炸了，压根就邀请不到人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