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燕已经承认了，我想我就没有必要再检查了。”

段超倒吸了一口凉气，幸好刘燕是比较知趣的，要不然的话，他的麻烦事儿可就比较多。搞不好，就得在这上面栽跟头的。

“理论上是可以这么说的。”

秦牧晨眯着眼一笑，“刘燕虽然是承认了，可是难保这个案子就是她一人所为，或许还会有其他的帮手呢？又或者说，刘燕才是帮凶，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