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封少倾的确没有离开温染的病房。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跟她单独相处一晚上，或许，他是想用跟她独处的时间帮自己记起他遗忘的那些关于他和她之间的事。

可是这一整晚，他们分别躺在两张床上，各自盯着天花板，在熄了灯的昏暗空间里，除了聆听彼此的呼吸外并没有过多交流。

反倒是温染说的那句现在已经生不如死的话，整个晚上在封少倾耳畔不断的回荡，他能够感受到她的受伤，却并不是特别清楚，她所谓的生不如死，究竟是因为她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真的伤害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