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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展鹏的事儿,以圆满又略有遗憾的感触告一段落后,我的感觉是平静。
摆在车前窗的两盆“野草”,在离开张展鹏的新家那天,有茁壮生长的迹象。
但随后我自我闲置的那几天里,“野草”又没了生长的动静,哪怕我往土壤里滴入我的血液。
我不能确定的事情,总要找能确定的人确定一下才行。
那日绞杀冯延道时我就该前往碧云山才是,但我不知道怎么跟胡家和常家交代,于是美名其曰在蚁蜂山等他们,实际上也是一种回避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