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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好一会儿,确认不是自己眼花、却又不敢完全置信的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刚才看到“幻觉”的位置。
什么都没有,但崖壁处,却孤零零的有两株野草,瑟瑟于寒风中,脆弱的任由寒风吹袭。
寒风像镰刀一样将东北大地上的野草都收割殆尽,零下二十多度的寒风里,野草再如何不起眼,也让我不得不将注意投过去。
我小心翼翼的趴在悬崖边上,徒手将那两株脆弱的野草给刨出来,生怕一不小心就刨断脆弱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