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柠听他这么说，脸色白得接近透明。

小腹的痛感更是剧烈起来。

好几次险些站不稳。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解释。

“顾恒，你相信我，嫁给你之后，我只想本分当你的妻子，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如若有，我将......”

她说着就要对天发誓，却被顾识予打断，“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也可以，去跟奶奶说你要跟我离婚。”

江季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