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司机最后几秒开的不太快，冲击力不太大，两人都没受什么伤。

前面的挡风玻璃碎了，外面的风一吹，带走车里那种奇怪的味道，叶无痕的意识就更清醒一些。

现在是司机被安全带系着行动受限，叶无痕动作自由，两人的局面一下颠倒过来。

“说！你是谁派来的？”

司机在哪装傻？故意露出一副疑惑无知的样子：“这位乘客，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