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喜欢这种感觉，自己的名字，也可以流芳百世。

而台下，置身于人群中的南芷，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这一切，眼神却出离的冰冷，自从知道杨老曾经针对打压过霍厉珩，她的脸就没有温缓过，而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掏出手机，不知道在操作什么......

就像现在，她哪怕是目光落在台上，也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而随着杨老发言快完毕，她看手机的次数也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