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厉珩，一言不发，只是这么灼灼的看着她，就像是看即将入腹的猎物，正如，那一夜......

“六年前，你离开前，其实是打算告诉我的，对吗？”

霍厉珩张口，声音磁性低哑。

其实仔细想想，是他错过了无数次的机会，想到那个时候，她看着自己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

终究是......

“很抱歉。”

霍厉珩罕见的泄露了一丝情绪，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晦黯，伸出手，缓缓地，轻轻地拂过南芷的侧轮廓，俯身，将额头，贴上了她的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