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这个油腻男跟昨天见的差别有些大，但赵之遥还是从监控中认出了他。

他还是穿着昨天的花衬衫，但衬衫已经皱成一团，像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

昨天还梳得油光发亮的头发，今天已经油哒哒地搭在头上，脸上青红交加，一看就是被人收拾了一顿的。

要不是他那标志性的绿豆眼，赵之遥还真的不一定能认出他。

赵之遥震惊地看着监控的画面，扭头看向早就站在她身后的顾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