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凡间的人们，讲究人民主义。”秦歌回答冰锥道。

“哦？人民主义，为人民着想吗？可老夫当初的做法不也是为人民着想么？”冰锥道。

冰锥现在甚至怀疑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因为以前他真的错撒了不少人，但仙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没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会内淘汰，更加不用说是这实力为尊的蓬莱仙界。修仙，就是人们的目标，成为强者，就是人们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