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琪跟叶归一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这场面多少有些惊世骇俗。

回想起小时候看《西游记》中的篇章真假孙悟空都没这么惊世骇俗。

两个杨雨欣直勾勾看向叶归一，语气急切，异口同声问：“归一，你说谁才是真的。”

叶归一一惊，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

若是夜莺没能隐藏气息还好说，但现在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样貌语气，两人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