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对方开口，他又想起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女伴不少？”

里里放下水杯，视线落在他脸上，“你脸色发黑，双眼无神，语调轻浮散漫，脚步隐隐虚浮，明显就是昨晚上，不对，刚刚还在女人床上......”

他刚刚回应晋芝元那句话大概不是开玩笑的，来之前，他真的就在女人床上。

本来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因为这张嘴贱，给自己讨来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