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总脸色难看，想反驳，但又说不出口。

云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声纠正，“姜家只有一个大小姐，姜氏本就是姜大小姐的，程家算什么东西？”

轻描淡写的话，让经纪人和程新月的脸色都变了。

经纪人厉声呵斥，“你又算什么东西？等陆少收购了公司，我第一个开了你！”

“砰！”

金属签字笔落在桌面上的声音。

那经纪人下意识转头，朝办公桌方向看起，刚好对上姜离森寒的冷眸，他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