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潘云深眼里闪过深深的楚痛：“那她大概还能活多久？”

曲小夜叹了一口气，道：“情况好的话，十来年，情况不好的话，十年左右。”

其实还有一句话，她不敢说，就是那个小女婴，大概率是长不大的。

心酸之余，她更加的想念江喜多，也更加的愧疚。

想起江喜多哭着找她要爸爸的场景，她感觉到眼睛又开始酸涩。

她和厉枭走到这一步，她可能真的要一辈子都欠江喜多一个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