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打开天窗来说亮话呢？

他无言以对，只能手肘放在桌上，用手撑住自己的下巴，默默在旁边看着。

与此同时，李帜也躲在隔间里面。

他在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

李帜的表情也是非常的严肃。

如果周纸在场的话，她就会发现这个李帜的脸看起来有几分熟悉。

另外一边，青城。

秦风开车，一路上没有休息，径直带着秦桧和周纸抵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