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在浴室洗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出来，脖子那块肌肤都快被她搓破了，红了一大片。封御寒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水声，目光越来越阴沉。

“今晚上是你做的局？”乔汐裹着浴巾，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们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这样她才觉得公平。

“嗯。”封御寒点头。

乔汐轻笑一声，刚才在浴室她就想通了，封御寒突然对傅运维发难，突然跟她起争执，就是为了给对方对她下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