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暮寒苦涩一笑，她抬起已经完全洗干净的手，幽幽地说：“我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手上仍残留着浓郁血腥味，无论我怎么去清洗都洗不掉。”

“但如果不是你选择反击，受伤甚至死亡的人就是你。”夜绯能明白她是一下子没适应自己真的动手伤人了，安抚道：“别有心理负担，容玉教你的攻击技法就是在这个时候使用的，不是吗？”

虞暮寒转眼望着眼前的女孩，突然一笑：“支撑我站起来反击的，其实不是因为容玉教我的攻击技法，而是你，小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