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深心口一僵，将还准备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悉数咽了下去，尤其看到她的眼泪，还是松开手，想去擦拭她的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别碰我！”

慕云深还想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用力推开。

“我嫌你脏！”

慕云深僵了下。

莫湘继续道：“心脏，嘴脏，身体更脏！”

八个字，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脏，让他所有的理智全都燃烧殆尽！

“我脏是吧？那好，那你就陪着我，一起脏，我看谁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