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她现在都不想和这种刻意找茬的人合作了。

上杆子的买卖，不叫买卖！

姜小凡却不这么看，“算了，先过去看看吧，销售部总监那人惯会看人眼色，他特意叫你去，肯定是有转机，他不是那傻呵呵任人摆布的人。”

莫湘闻言，这才决定起身去看看。

到了销售部，她一眼就看到了张玉落，被一群销售围在中间，岁数一大把了，姿态摆的倒是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