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坚持......你一定要坚持......”顾战北现在声音抖的厉害，但也不停地跟她说着。

他相信顾南依是可以听得见的，只要她能听得见，她意识里有鼓励她的声音，她就有毅力可以再坚持下去。

慕谨言一直残存的意识也慢慢的开始变浅，就在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来救他们的警察赶到了。

“快......”顾战北忙说道，“先救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