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之前是不是有过一个老婆，叫顾南依？”

一听到这个名字，顾战北脸色立马就变了，犀利的目光直接朝钟管家射了过去。

“你不要怪钟爷爷，是我死缠烂打非要让他说的，而且刚才你也说了，你不能生气。”

顾战北强迫自己压下自己的脾气，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

“爹地，那个顾南依阿姨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跟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