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婉婉起床，打算瞒着所有人悄悄去一趟精神病院找叶朵儿，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江江，是我，我来海城了，见个面么？”

林婉婉愣了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不由地蹙眉。

“苏季暖？”

“江江，你还在生我的气么？叫得这么生分。”

林婉婉抿了抿唇，干笑一声没有解释。

或许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让她的心境有了变化，也不知何时变得不再那么有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