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无耻的人很多，像高天健这样的水准的，也并不多见。

沈言心啧了一声，走到高明诚身边。

“你哥哥从小到大都这样？”沈言心故意问。

高明诚把头扬起，似乎想要从沈言心的面部表情判断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说？不说算了，我还要去给师良翰治病呢。”沈言心抱着胳膊说。

“他是这样。”高明诚突然说：“你以后不要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