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良清了清嗓子，整个人也坐得更板正了些，那架势不免得让沈西林几个都严肃了几分。

“事情是这样的。”萧国良缓缓道：“我拿着厉太太的照片私下问了不少人，昨天在我母亲的回忆下才认出她很可能是孔家的孩子，但孔家和我们家来往甚少，于是我又专门去了趟孔家，孔家那边也奇怪，竟然直接否认，甚至还把我轰了出来。”

“当然也没有那么明显的轰，就是一副不想多提的样子。”萧国良又解释了下，然后继续，“所以，我就找了点人差了下当年的事情，但当年孔老爷子手下的人个个都是厉害角色，当年的事情也是瞒得密不透风，好在厉总和我提起了文城，我就顺着这个，终于是被我问到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