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地睁开眼，就见叶暖暖抱住了厉霆爵的腰，祈求道：“霆爵，算了，你再打会把人打死的。”

厉霆爵侧头，眼底弥漫着黑沉的风暴，“他难道不该死？”

“你替他说话，难道刚才的事都是你自愿的？”

男人眼神狠戾，仿佛叶暖暖只要敢跟他说一个“是”字，她就会和顾西池一样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暖暖摇头，看向顾西池的神色中有几分悲悯。